小孩这才满意地放他离开。

    小海早上6点多骑自行车不去上学，晚上10点多才下自习回来。男人其实也很心疼他，问他要不要在学校旁边租个房子住。

    小海说其实也没有多远，高中生整天坐在椅子上，自己骑骑自行车权当是锻炼了。

    于是男人早上悄悄起来给他做早饭，然后坐公交车去服装厂上班，晚上回来，等到小海快回来的时候又给他做夜宵。

    学校生活很繁忙，不知道是学习太累没有精力，还是其他什么原因，自从暑假末尾他们小小吵了那一架，小海就没有再让男人帮他撸过了。

    男人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他渐渐适应了服装厂的工作，做衣服的速度越来越快，质量也越来越好。因为小海去上学总是早出晚归，他一个人回家也没有意思，所以总是早早就到了，晚上又加班到八九点。

    旁边的女工，有时候一边踩缝纫机还一边打打闹闹。他本就不爱说话，提到他的名字，也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一笑，因此一天下来做出来的衣服有差不多别人两个的份量。

    工厂是按件计费的，月底结算的时候，工资比别人多出一大截。于是就有好心的大婶过来打听：“蓝殷啊，听说你老婆早就死了？怎么现在还不找个对象啊？工厂里好多小姑娘喜欢你呢。”

    男人说不好意思地摆摆手。说自己年纪大了，而且儿子都上高中了。

    工厂里的女孩都惊呼看不出来，说男人长得很年轻。

    后来那个大婶还是给他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。男人拗不过，同意与女人见一面。

    小海小的时候，他日子过得窘迫，没有能力再跟女人恋爱。到小海大一点他经济状况依然很差，大概也没有女人愿意跟着他。最近来了服装厂才稍微好一些。

    可是他已经做好准备一个人过一辈子了。

    小海现在还在上学，自己如果娶了一个女人回家，不仅花钱，而且还怕小海的秘密被人知道。

    他只是想给小海攒一点钱，为他付房子的首付。

    相亲对象也是一名离异的妇女，带着五岁的小女孩一起，三个人在一家麦当劳吃午饭。

    晚上回了家已经八九点，男人匆匆进厨房做宵夜，快做好了的时候，小孩也打开锁回来了。

    小孩现在还在长个子，非常容易饿，吃饭的时候还在跟他讲着学校里发生的趣事。

    男人听着就笑起来，这时候口袋里突然震动了一下，他拿起手机，不知为什么心中有一丝慌乱。

    那女人发来微信：“和你吃饭很开心，下周我请你吧。”

    小孩说话的时候一直笑眯眯地盯着他看，这时候有一点疑惑：“怎么啦？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男人有点心虚地将手机收起来：“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他想要拒绝那个女人的邀请，但这个时候，让他在小孩面前拿出手机，他还是会不好意思。仿佛是被老师抓包的早恋的学生一样，脸都有些红了。

    小孩皱了一下眉：“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

    第14章 14

    在小海心里，男人总是过于老实了，是被人欺负也不知道反抗的性子。

    男人摇了摇头：“没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这个性子自己偶尔欺负一下倒还好……

    “手机给我看看！！”

    “不要了吧……有什么好看的……”

    他越遮掩小孩心中就越疑惑，他胳膊很长，站起来一把就捉住男人的手，将手机夺了过去。

    入眼就是一个表情包，笑眯眯的太阳花，讨好的土气。

    后面还跟了一句话：“能看出来你是一个顾家的男人，我想我们或许可以深入了解一下试一试，你说呢？”

    小孩过了许久，才举起手机，脸色冰冷道：“你女朋友？”

    对着小孩那可怕的表情，他有些结结巴巴地回答：“不是的……是相亲对象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去相亲？！”小孩有些不可置信似地笑起来：“你这样一点本事都没有的男人，你还敢去相亲？”

    男人知道自己没有本事，可是，去相亲又怎么样呢？他扁扁嘴不服气地想：她们还说工厂里有好几个女生喜欢我呢。

    “那又有什么……”他有点不开心地顶嘴。

    小孩听到这话，无法克制地暴怒起来：“你这种傻/逼被骗了一次还不够吗？！非要被女人吸干身上的血才肯甘心是不是！！”

    男人被他骂得睁大了眼睛。他一向是说话慢吞吞的，被自己养大的小孩指着鼻子骂傻/逼，只涨红了脸：“你……你，干嘛要这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样的女人会看上你，让我来好好瞧瞧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，还带着一个小孩，搔首弄姿的，跟个妓/女一样，你看看这掉了颜色的头发。呵呵，岁月静好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听他话讲得这么难听，还是忍不住皱眉，伸手去夺自己的手机：“小丽她一个人带孩子，生活肯定很难呀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，就是“碰！”地一声，是手机被小孩猛地砸到墙上的声音。男人的手机屏幕被摔裂了。

    小孩眼睛发红地盯着他。

    “这种没有品味的低级女人，你也愿意被他骗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连这种女人都喜欢！”

    男人被小孩狠狠捉住手臂，跌跌撞撞地拉进浴室里：“你为什么不去撒泡尿照照镜子，看看你这幅没有骨头的样子。你年纪这么大了，不是为了你的钱，让你帮她养小孩，谁会真的喜欢你？！”

    男人看着镜子里，自己涨的通红的脸，还有身上洗得褪色发白的旧t恤。他太瘦了，脖子下面是明显的锁骨，t恤的领口太松，被小海按在洗手台边，还能看见里面突出的肋骨。

    一副受尽欺负畏畏缩缩的样子，丑得寒酸。

    第15章 15

    “对了！”小孩突然恶劣地笑起来，将他翻过身，猛地撕开他那快被洗烂的上衣领口：“还有你的奶子！”

    “你这样一对儿留着水儿的奶子，就不怕上床的时候被人看见吗？”说着一只手将他拉在自己怀里，一只手在那鼓起的肉团上面揉弄起来。

    男人哭着摇头：“不要…啊…走开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简直是个怪物！”小孩一边亲吻他落在脸颊边的泪水，一边在他耳边低哑着嗓子说：“你看你这样被我揉一揉，身子都抖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……”男人被狠狠吻着，嘴巴呜呜地发出含糊地声音。他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。

    “你这么多年都没有看医生，是不是很喜欢这对儿留着水儿的，跟女人一样的奶子呀？你是不是也跟女人一样，也想被操一操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没有……”男人哭得身子发抖，眼泪模糊了视线，他觉得自己根本不认识眼前的小孩。

    他的小孩，虽然有时候脾气很暴躁，但是从来不会说这种侮辱人的话，也从来不会拿他的奶子来侮辱他。

    可是今天，一切都变了。

    “没有女人，自己身上长一对女人的奶子也好呀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男人有些害怕，他颤抖着身子，仿佛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鹌鹑，想要瑟缩起来。确实被小孩禁锢着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“看，又流水儿了。”小孩手指在那红润翘起的奶头上狠狠捻了几下。

    捻得男人“啊啊”叫了几声，又惊恐地咬住嘴唇。抖着腿唤小孩的名字：“小海……小海……别这样，好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小海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，对着那个奶子，低声道：“来我帮你吸一吸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他这样说着，低下头来，狠狠咬住那一只粉色的，湿漉漉的饱胀着香甜奶水儿的乳头，狠狠地啃噬吸吮。那牙齿太用力了，仿佛想要把那个奶头咬下来似的。

    男人痛得不断挣扎，拳头砸在小孩背上，两条细长的腿也不住地蹬动：“不要，滚开呀！放开我！”

    第16章 16

    小孩将男人抱在洗手台上，吸了一会儿奶子，耳中灌满了男人哭叫声，他闭着眼就仿佛只要那样就可以听不见似的。

    嘴巴里是甜甜香香的奶水，在舌头根转两圈就咽进肚里。在这梦寐以求的香甜的味道中，他竟然渐渐平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想，如果就在这里，把男人扒了裤子为所欲为，让他哭得更厉害会怎么样呢？

    男人可能会懦弱地当作今天的事根本没有发生，从此以后，都畏畏缩缩地躲着自己，就像躲开一个随时会咬人的疯狗。

    也有可能，男人会讨厌自己，干脆真的跟那个女人结婚，再也不管自己了。毕竟……所有人都心知肚明，自己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儿子。他养自己这么大，还被这么反咬一口，说不定会寒了心，尤其是现在，他身边有一个讨好献媚的女人。